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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ce Plato’s Republic 2,300 years ago, philosophers have understood the process by which demagogues come to power in free and fair elections, only to overthrow democracy and establish tyrannical rule. The process is straightforward, and we have now just watched it play out.
observes that philosophers since Plato have understood how tyrants come to power in free elections.
Despite being a criminal, a charlatan, and an aspiring dictator, Donald Trump has won not only the Electoral College, but also the popular vote – a feat he did not achieve in 2016 or 2020. A nihilistic voter base, profit-hungry business leaders, and craven Republican politicians are to blame.
points the finger at a nihilistic voter base, profit-hungry business leaders, and craven Republican politicians.
布鲁塞尔——
有时候最重要的消息是某些事情没有发生。我们在这个夏天见到了这样的一个例子:奥巴马总统极力争取的气候变化法案甚至都没机会呈现给美国参议院,因为根本没有通过的可能。
这意味着美国将再现其“京都经历”。20年前,也就是1990年,美国参加了(至少起初参加了)首次旨在达成二氧化碳全球减排协议的国际会谈。那时,欧盟和美国是最大的两大排放者,因此免除发展中国家作出减排承诺似乎是妥当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变得明显起来:正如现在一样,由于参议院中的反对力量,美国将不能履行其承诺。于是,欧盟依靠自己继续走着减排之路,采用新颖的欧盟排放交易体系,以此希望欧洲能起到榜样作用。
没有美国气候变化一揽子方案,美国政府仅7个月前在哥本哈根峰会上作出的承诺已变成一纸空谈。欧盟战略支离破碎——不仅表现在大西洋两岸关系上。
中国承诺每年以3%的幅度提高其经济中的二氧化碳效率于事无补,因为每年接近10%的GDP增长率意味着中国的排放量将在这个十年中飞涨。事实上,到2020年时,中国的排放量会达到欧洲的三倍,甚至超过美国和欧洲的总和。免除新型市场国家任何减排承诺,如《京都议定书》所追求的那样,已经讲不通了。
为什么每次试图为全球碳排放设定价格都以失败告终呢?我们可以在一个字中找到答案:“碳”——或者说是因为碳多且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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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碳氢化合物(天然气及石油)产生水和二氧化碳。相反,燃烧碳只会产生二氧化碳。此外,与天然气和原油相比,释放每吨二氧化碳所需要的碳要便宜得多。这意味着碳的收税对碳的影响远远胜过对原油(或天然气)的影响。因此,煤矿业主及他们的顾客强烈反对任何碳的征税。他们是个小群体,但却是一个组织良好的集体,他们能行使巨大的游说权力来阻止任何通过对二氧化碳设定价格来限制其排放的努力,正如美国总量管制和交易制度所显示的那样。
在欧洲,本土的煤炭生产不再扮演重要的经济角色。因此,欧洲能通过总量管制和交易制度 ,对其工业中的许多成分征收碳价,也就不足为奇了。事实上,这项赋税似乎大部分落在了境外煤炭供应商的肩膀上(中东及俄罗斯的碳氢化合物供应商承受的则要小些)。相反,在经济上对煤炭生产有着重大依赖的美国诸州对此税收表示反对。事实证明,它们的反对对奥巴马气候变化法案的命运起着决定性作用。
美国的经历将会有更广泛的影响。如果一个富国无法采用适中的煤炭税,那么可以确定的是下一代中国人也不会作出任何承诺。中国仍比美国穷得多,对本土煤炭的依赖也比美国大。而且在中国之后,印度有望成为下一个依赖煤炭的新兴工业超级大国。
由于美国没有做出任何有意义的承诺,去年艰难达成的哥本哈根协议已变得毫无意义。无论从气候变化外交上看——一系列散乱的大型国际会议,还是从快速增长的排放量上看,一切如今又将依旧。
这些会议旨在创造一种世界首脑们仍旧致力于寻求气候变化解决方案的表象。但是上升中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新型市场上快速增长的工业基地正密集使用煤炭。这将使未来扭转这一趋势变得极度困难。
一个由特殊利益集团掌控的国家-政府组成的地球似乎无力解决这一问题。不幸的是,在至少一个世纪内,世上由足够的便宜煤炭来产生更多的排放量。因此,世界肯定将会升温。唯一不确定的是到底会升温多少。
只有当气候变化不再是一些科学预测,而是人们可以触知的事实时,世界范围内的坚决行动才会变得可能。然而,到那个时候,扭转数十年过度排放所造成的影响已为时已晚。一个无力防止气候变化的世界将必须要忍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