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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ce Plato’s Republic 2,300 years ago, philosophers have understood the process by which demagogues come to power in free and fair elections, only to overthrow democracy and establish tyrannical rule. The process is straightforward, and we have now just watched it play out.
observes that philosophers since Plato have understood how tyrants come to power in free elections.
Despite being a criminal, a charlatan, and an aspiring dictator, Donald Trump has won not only the Electoral College, but also the popular vote – a feat he did not achieve in 2016 or 2020. A nihilistic voter base, profit-hungry business leaders, and craven Republican politicians are to blame.
points the finger at a nihilistic voter base, profit-hungry business leaders, and craven Republican politicians.
发自布鲁塞尔——希腊新政府和其国际债权人——世界货币基金组织,欧洲央行以及欧盟委员会——之间看似永无止境的新贷款协议谈判已经进入了一个危险的阶段。在这个结骨眼上,可能由任何一方犯下的错误都将欧洲拖入一场新的危机。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似乎已经准备好退出谈判——不仅因为最近披露希腊将在今年出现小规模基本预算赤字(将利息支付款排除在外),而非原计划的大规模盈余。更因为随着希腊经济再次下滑,该国政府认定现有的偿付计划是无用的——当然在缺乏大规模经济结构调整的情况下,该计划永远都不会起作用。
而阻碍希腊新援助条款的最根本原因就是其自身认知——并由其当前的经济困局不断强化——认为该国是过度紧缩政策的牺牲品。但这忽视了一个关键的事实:紧缩政策对其他受危机冲击的欧洲国家是起作用的。事实上,爱尔兰,西班牙甚至塞浦路斯都呈现出明确的复苏迹象,失业率终于开始下降(虽然缓慢并从高位下行),从资本市场融资的渠道也得到了恢复。
那为何希腊就如此特殊?
简单回答就是出口的问题。在其他所有受到危机冲击的国家(事实上,是近几十年来接受受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援助贷款的那几十个国家中的大多数),出口的增幅——至少在某种程度上——都能抵消本国政府为实现收支平衡而削减支出以及加税所导致的需求下滑。
当然,对于那些外部融资不成问题的大型经济体(比如美国或者欧元区)来说,尝试减少预算赤字必将导致需求(以及税收收入)大规模下滑,让紧缩政策对自身不利。但这一情节并不适用于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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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2008至2009年间外部融资突然断流的时候,希腊就已经存在着非常庞大的经常账户赤字——规模超过GDP的10%以上,迫使其对国内支出进行调整。如果希腊政府当时没有进行这一调整,国内需求和就业率当然也会维持高位——但进口和庞大的外部赤字也会不断上升。因此虽然紧缩政策确实造成了深层次的衰退,但它令希腊得以避免出现庞大的外部赤字,因此也减少了该国所需的援助规模。
因此出口表现就是摆脱紧缩陷阱的关键。希腊的问题就是它随后所经历的小规模出口增长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假象,因为主要来自于石油产品。由于希腊并非产油国,所以这只能来自于希腊的炼油厂——这些厂如今已经严重产能过剩,而它们也只是将进口的原油稍微加工后再次出口而已。由于这些炼油厂的毛利基本上低于5%,所以整个经济也只能从这些出口中获得极少的附加价值。其他有所增长的出口项目,比如金属,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
此外,海运这个希腊最大的服务业出口项目与经济体的其他部分并没有多少实际关联,因为该部门的企业无需缴税并只雇佣了很少希腊人(船员大多从低工资国家招募)。而进一步减少该部门经济贡献的则是制定船运费用所依据的全球商品价格最近不断下滑。与此同时,那些确实对国内附加值和就业有所贡献的制造业产品则只占希腊总体出口的一小部分。
事实上,在合理计算的情况下,希腊的对外贸易总额仅相当于其GDP的12%,远远小于这类小型经济体应有的规模。更令人困扰的则是希腊的总体贸易赤字(包括产品和服务)甚至比2008年时还更高,相当于GDP的13%,意味着如果要避免因此导致的出口下滑以及随之而来国内需求下滑,出口规模必须增加超过一倍。
相比之下,葡萄牙的贸易赤字仅相当于其2008年出口额的1/3,意味着在不削减进口的情况下,出口只需要增加1/3就能填补其外部赤字。自那以后,葡萄牙的出口额逐渐增加了超过1/4,因此虽然自2007年以来进口额稍微有所增加,但该国依然实现了贸易顺差。
毫无疑问,希腊的贸易赤字有所下降,但这只是因为进口崩溃了。与此同时,出口却陷入了停滞,即便工资水平已经下跌了超过20%。也正是这一情况,而非紧缩政策,给希腊带来了真正的麻烦。如果希腊能实现葡萄牙(一个与其体量和人均收入都相近的国家)那样的出口增长,它不会出现如此深层次的衰退,而税收收入也会更高,令其政府可以更容易地实现基本预算盈余。
这说明如果将财务巩固,低工资和出口导向型改革相结合,就能让希腊迈向一个更具可持续性的复苏。这一手段在过去已经进行了尝试,也只在2002年失败过一次,当时阿根廷被迫在其外债上实施违约并打破维持了10年的阿根廷比索对美元1:1汇率。
但不幸的,是希腊和阿根廷在两个关键方面非常相似。两个国家的出口部门规模都相当小,使得外部调整更加艰难;两国的出口结构及也更偏向商品,但即便实现了结构性的改革或是工资下调,商品的供应都不太可能出现大的变化。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希腊注定要步阿根廷违约的后尘。但它确实点出了该国当前所面对的挑战——也就是要从零开始重建其出口部门。
希腊政府也是时候意识到这一要点并扩大与其债权人的谈判范围,不仅关于预算,还要包括刺激出口的策略。但首要的是,希腊必须最终认识到:紧缩政策不是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