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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in its first two months, President Donald Trump’s second administration has attacked US institutions, alienated trade partners and allies, decimated consumer and investor confidence, and sent the stock market plummeting. Can the dollar’s status as the world’s leading reserve currency – and the extraordinary advantages this affords the US economy – withstand the onslaught?
Governments are the most important wealth managers in their respective jurisdictions, but they rarely behave like it. To boost revenue and ensure economic stability, policymakers must modernize their accounting practices and establish public wealth funds.
urges cash-strapped countries to adopt a commercial approach to management of government-owned assets.
发自波哥大——联合国发展筹资会议一直是就全球融资事务达成共识的重要场合,而定于 2025年年中在西班牙举行的下一次会议将延续此前在蒙特雷(2002年)、多哈(2008年)和亚的斯亚贝巴(2015年)会议上所取得的进展。虽然一份《零草案》(Zero Draft)会成为谈判的基础,但代表们还将审议由一个我有幸参与协调的国际专家委员会所提出的一系列建议。这两项举措都反映了在《亚的斯亚贝巴行动议程》基础上再接再厉的雄心壮志。
这一进程的核心目标是支持发展中国家的各项增长战略。专家委员会强调必须恢复和强化国家的变革性角色,将其视为发展和结构性转型的关键驱动力。这意味着要重点关注所调动资源的质量和数量,同时以集体确定的长期目标取代以项目为重点的短期议程。每一项任务都要求加强当前被削弱的多边体系并建立新的地区性平台。
一个关键问题是公共部门的过度负债,这影响到了约三分之一的发展中国家,而其他一些国家则面临着高额债务和利息成本。这一问题源自于新冠疫情期间的巨大财政失衡以及近年的利率上升,而要解决它就需要在20国集团《2020年债务处理共同框架》的基础上制定一个大有可为的短期重新谈判工具。这一次重新谈判的进程必须更快并应当扩大到中等收入国家。从长远来看我们需要一个主权债务重组的常设机制,该机制可设在联合国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内,但在后一种情况下该机制应保持独立于基金组织董事会。
另一个紧迫目标是重振发展融资。据估计每年还需要4万亿美元资金方可实现各项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而调动这些资源将需要高收入国家数十年前承诺的官方发展援助规模:“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国民总收入的0.7%,向最不发达国家提供国民总收入的0.15%-0.20%”。大多数发达国家都未能兑现这些目标,而且近年来投向低收入国家的资金实际上有所减少。
这方面的第二个优先事项是增加多边开发银行提供的资金量,并支持扩大国家开发银行的活动(或在缺乏此类机构的发展中国家建立此类机构)。这些努力必须包括更多的当地货币融资以减轻汇率贬值带来的债务升级风险,同时支持这些国家发展国内债券市场。除传统贷款外,这些机构还应支持发展中国家努力提供国际公共产品,比如大流行病的防范和、气候变化的缓解和适应以及生物多样性保护。
增加环境可持续融资至关重要。虽然最近召开的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缔约方大会同意增加融资,但其目标金额仍然不足。这一点尤为令人担忧,因为生物多样性的丧失正在加剧,全球变暖已经开始超过巴黎气候协议设定的1.5摄氏度临界值。在这些领域以及在一般发展筹资方面我们应借助环境投资信贷或开发银行贷款担保等补充性机制去更多动员私营部门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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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适当的累进税基也至关重要。我们需要防止跨国公司将利润转移到低税率地区和避税港并确保富人缴纳足够的税款。其中第一个目标要求采用“重要经济存在”原则,让跨国公司据此在其开展业务的所有国家(包括通过跨境服务的那些)缴纳公平份额的税款。对于那些富裕的个人而言,基于实际所有权的全球资产登记至关重要。
目前正在谈判的《联合国税务公约》可以促进这些努力所需的国际合作。但我们也需要一个协调机构,而它可以通过将当前的联合国专家委员会转变为一个政府间机构来建立。
为了支持发展中国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信贷机制应该得到改善,其贷款条件也应进行修订。但我们还需要两个新的基金组织工具:一个国际互换机制和一个可以在经济下滑时干预新兴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债券国际市场的基金。在进行这些改革的同时还应更频繁地发行特别提款权(SDRs,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储备资产),使资金流入各种机制(包括多边开发银行内部的机制),以此在为发展或环境目标提供资金的同时保持其作为储备资产的特性。
在体制方面,当务之急是推动发展中世界的区域货币安排。我希望这将催生一个更加密集的全球和区域机构系统,正如人们在多边开发银行中看到的那样。
在贸易方面的关键事务是必须坚持在世界贸易组织做出的现有关税承诺,并通过谈判达成一项新协议来对产业政策设定一定限制,但对发展中国家给予特殊和差别待遇。此外还必须纳入与健康和环境技术相关知识产权的例外条款。为了确保大宗商品市场公平运作,我们必须促进国际和国家缓冲库存的更多利用。
过去几届发展筹资会议未能触及的一个问题是国际金融监管。不过今年的议程上已经列出了几个重要事项,包括如何设计或加强对数字金融资产、国际信用评级机构和国际商品期货市场的监管。一项新的全球投资协定也是可取的,同时也应重新审视现有各项投资保护协定以避免那些与保护社会和环境标准的国家条款相抵触的要求。
最后还有几项体制改革值得关注。除了建立适当机构来管理主权债务的重新谈判、监督国际税务合作和加强国际金融合作之外,世界还必须重视发展中国家长期以来提出的在布雷顿森林机构中拥有更大“发言权和参与”的要求。这意味着要建立公平的资本份额分配,增加这些国家的基本投票权,并建立更加开放、包容的程序来遴选每个机构的领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