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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romising way to mobilize more climate finance for developing countries is to expand the use of “solidarity levies”: global levies on carbon dioxide emissions and other economic activities that channel proceeds to developing countries. The benefits of scaling up such measures would be far-reaching.
Although Americans – and the world – have been spared the kind of agonizing uncertainty that followed the 2020 election, a different kind of uncertainty has set in. While few doubt that Donald Trump's comeback will have far-reaching implications, most observers are only beginning to come to grips with what those could be.
consider what the outcome of the 2024 US presidential election will mean for America and the world.
作为一名澳大利亚公民,我参与了最近联邦选举的投票。大约95%登记在册的澳大利亚选民也参与了这次投票。这一数字与美国选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美国2004年总统选举的投票率将将超过60%。至于总统任期中间进行的议会选举,一般只有不到40%的适龄选民愿意参与投票。
这么多澳大利亚人参与选举是有原因的。20世纪20年代,当投票率降到60%以下的时候,议会规定强制公民参与投票。从那以后,尽管历经了不同政治面貌的多届政府,但从未出现过废除这项法律的严肃企图,民意测验表明,70%的澳大利亚人支持这项法律。
不参与投票的澳大利亚人会收到询问原因的信件。如果没有可以接受的理由,比如生病或出国旅游,不参与投票的人必须交纳一小笔罚款,但真正受罚的人只占适龄选民的1%不到。
实际上,法律强制的并不是投出有效的选票,而只是去往选举场所,核对姓名,然后往投票箱里投入一张选票。投票的不记名特点不可能防止人们书写胡言乱语或投出空票。尽管强制投票时无效选票的比率略高一点,但却根本不可能抵消选民参与比例上的巨大差别。
强制投票不只在澳大利亚才有。比利时和阿根廷也很早就予以实行,虽然处罚措施和执行办法千变万化,但强制投票制度在很多其他国家,特别是拉丁美洲国家也非常普遍。
因为澳大利亚选举时我正在美国,因此有理由不参与选举。但我有充分的理由期望约翰·霍华德领导的保守党政府被击败,但那并不能解释我为什么宁愿克服困难也选择参与选举,因为我个人的投票改变局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不出所料的是,我的投票也没有扭转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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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投票完全出于自愿,而任何个人决定选举的结果的机会微乎其微,那么即便最不起眼的代价——比如徒步走到投票站、排队等候、投出选票所消耗的时间——都足以使投票看起来失去理性。但如果很多人都按照这种推理方式不参与选举,那么少数人就可以决定国家的命运,而使绝大多数人对现状感到不满。
波兰最近的选举史就是一个明证。在2005年全国大选期间,只有不到40%的适龄选民参与了投票,创出了共产党时代后自由选举以来的新低。其结果是,尽管只赢得了600万选票,但雅罗斯瓦夫•卡钦斯基得以在获得议会多数席位的党派联盟支持下当选波兰总理,而符合条件的波兰选民总数高达3000万之多。
当卡钦斯基被迫在两年后再次参与投票时,很明显许多2005年没有参与投票的人对当年的选举结果很不满意。投票率飙升至将近54%,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和青年人的投票率明显上升,导致卡钦斯基政府在投票中惨败而归。
如果不想让极少数人决定当选政府,就需要保证高投票率。但由于个人的选票对于最终结果所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我们每个人仍然面临着搭便车的诱惑,不愿费事投票却希望有足够多的其他人参与投票,在维持民主繁荣的同时选出符合多数公民意愿的政府。
但也有很多理由促使人们参与投票。有些人投票是因为喜欢投票,他们拿不投票节省下来的时间没有更好的事情可做。其他人则受到公民责任感的激励,而没有去评估个人投票在改变选举结果中的合理作用。
还有其他人投票不是因为能改变选举结果,而是像球迷一样,想要给自己的球队站脚助威。他们投票的原因也许是如果不这么做,他们就没有资格对不喜欢的当选政府评头品足。或者他们也许认为尽管决定选举结果的机会不超过百万分之一,但这一结果却是如此地重要,以至于这样微小的机会足以抵消参与选举所带来的小小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