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le some observers doubt that US President-elect Donald Trump poses a grave threat to US democracy, others are bracing themselves for the destruction of the country’s constitutional order. With Trump’s inauguration just around the corner, we asked PS commentators how vulnerable US institutions really are.
苏联瓦解以后,许多人预测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北约)也走到了尽头。但就在前几周,北约还在拉脱维亚(曾是前苏联一部分)首都里加召开了首脑会议。
北约创建于1949年,是一个旨在牵制苏联强权的联盟。其重点在西欧,并且曾作为笑谈被指出,其目的是孤立俄国、摧毁德国、拉入美国。但曾经的冷战世界早已成为过眼云烟。德国成为紧固于欧盟的民主国家。苏联坦克在北德平原扫荡的威胁也并不存在。
北约通过不断转变得以存在。虽然一些曾被苏联占领的中欧成员仍认为北约是制约苏联野心复生的政治保证,但实际上其目标已不针对俄国。事实上,北约欢迎俄国官员在和平伙伴项目下参加军事演习并访问北约总部。残留的疑团和俄国自尊给北约俄国协议造成了局限,但该组织的重心已不在俄国。
冷战后第一阶段北约的主要任务之一为吸收西方的中欧新获自由的国家朝向西方,他们在达到民主标准的条件下加入北约。另一重要任务为,在南斯拉夫瓦解及其所引起的波斯尼亚与科索沃战争后,给处于困境中的巴尔干地区带来稳定。北约的维和行动成为该地区的稳定因素之一。举例来说,北约和欧盟的外交阻止了马其顿的种族冲突演变成危机。
虽然这些行动颇为重要,许多观察家却指出北约需把眼光放在欧洲以外。当时一个流行的讽刺是北约须“出去或垮台”。在基地组织的9/11袭击以后这变得异为重要,将美国外交的重心转到了跨国恐怖主义。
北约的欧洲盟国通过援引北约宪章中第五条的共同防御条款作出回应,并在阿富汗(如今已驻扎了三万两千的北约军队)协助美国。由于他们共同训练,北约国家即使在并非集团内所有成员都正式参与的情况下亦可以高效运作。举例说,北约并没有领导1991年的海湾战争或起初的阿富汗战役,但北约的计划和训练意味着其成员可以在得到号召时,可以展开高效的协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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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里加会议以后的北约面临着一系列的问题。欧洲在对美国对伊拉克的入侵是分裂,并且没有要北约参战的政治意图。与俄国的新关系需要谨慎管理。在诸如乌克兰和格鲁吉亚等苏联加盟共和国迅速发展成员也困难重重。
从军事上来说,欧洲国家需要更多地在安全通讯、空运能力、特种行动以及在化学和生物战争领域的行动中投入更多,以有效地应对反恐战争。法国担心美国对北约的影响太大,并反对北约发挥全球性作用,在该计划中北约与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及其它国家建立特殊的合作关系。法国担心北约的全球野心,特别是在东亚的扩张,将与中国发生摩擦。
但到目前为止,北约面临的最大问题是阿富汗问题。卡尔扎伊政府仍然虚弱,其经济仍极大地依赖于鸦片生产。塔利班和基地组织的网络不断出现,成为政治和军事威胁。许多将军队驻扎于阿富汗的北约国家受到“国家告诫”,对他们使用军队提出了限制。里加会议解除了一些告诫,以让其协助处于紧急威胁之下的同盟。英国、加拿大、荷兰和美国在阿富汗南部为主力作战方而法国、德国和意大利军队则在更平静的北部部署军队。
北约如何成功稳定阿富汗局势仍难于预见,除非其投入更多军队并且赋予指挥官更多的机动性。要获得成功还需更多基金用于重建、发展和取代鸦片栽培经济。欧洲和美国政府担心的是预算问题。但从长远来看,目前为阿富汗提供更多的资源日后会节省更多的基金。
布什政府错误的伊拉克政策导致的一项最大成本就是使其偏离了对阿富汗的正义战争。仅需将伊拉克支出和军队中的小部分转向阿富汗,目前塔利班和基地组织复活的威胁就不会那么严重。不幸的是,伊拉克吸干了美国对外的所有资金。很少有人关心将北约从其在欧洲以外首个重大测试的失败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