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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Donald Trump cut taxes for the rich, introduced new inflationary pressures, and mismanaged the COVID-19 pandemic, Joe Biden made the best of a bad situation and ultimately put the US economy on a much stronger footing. If American voters care about their economic future, the choice this November should be obvious.
shows that Donald Trump's proposed policies would mean higher inflation, slower growth, and greater inequality.
The central question in the United Kingdom's general election on July 4 is not whether Prime Minister Rishi Sunak should be allowed to pursue his immigration agenda. Instead, British voters must confront their country's post-imperial identity crisis, which has been exacerbated under Conservative rule.
argues that failed Tory policies, not migrants, are undermining the economy’s future prospects.
华盛顿——自从2007年8月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的十年中,全球金融形势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跨境资本流动总额相比过去十年减少了65%,资本流动总额的下降尤其反映了国际银行业务的急剧萎缩。
这样的数据能够告诉我们当前的全球金融健康状况究竟如何。它们是否证明金融全球化——即资本国际流动——已经进入反转态势?如果真是这样,这究竟是不是一件坏事?
目前的紧缩反映了自2007年下半年泡沫开始破裂后民众更强烈的风险厌恶情绪和避险意识。但麦肯锡全球研究院一份新的研究报告显示,目前正在形成的是抗风险能力更强的全球金融一体化格局。
危机开始前,世界最大银行拓展国际业务导致跨境银行业务激增,各大银行间更多借贷并投入其他外资。例如,欧元诞生后,欧元区银行业务进入了大规模拓展时期。欧元区银行(及其分支机构)所持有的海外债权从2000年的美元6.6万亿增长到2007年的23.4万亿。最重要的是,增长主要来自欧元区内部,一体化的银行市场正在出现,导致某些人相信共同货币和共同规则意味着国家风险几乎消失。
人们今天才看清,许多机构并非执行审慎的商业策略,而仅仅只是本着从众心理。随后,由于美国金融危机的冲击以及不久后发生的欧元区自身危机,主要全球银行减少了他们的国外业务,有些出售,有些退出,并允许到期的贷款到期。自2007年以来,全球银行所出售的资产至少达到美元两万亿。
瑞士、英国和美国银行都加入了撤退大军,但欧元区银行却处在震中的位置。自危机爆发以来,欧元区银行已经削减了7.3万亿美元的国外债权,占国外债权总额的45%。其中近半数来自缩减欧元区借款人的投资组合。将货币区内借贷视为准国内贷款的看法已经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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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金融危机不断深化,私营部门通过“资产减值”和“救助”等形式的参与已经成为现实的威胁。从控制风险的角度,国内市场因为具有规模效应和熟悉情况的优势——已经变得更有吸引力。例如在德国,三大银行外资占总资产的比例开始发生逆转,从2007年的65%下降到2016年的33%。这绝不仅仅是收缩整体资产负债表的问题;因为同期国内资产增长了70%。
出现在欧元区及其以外的可能是更加稳定的金融体系,至少在涉及银行业务方面这个命题成立。银行业被要求重建资本,而且流动性新规已经导致杠杆和脆弱性降低。被称为银行业生存意愿的压力测试和清算准备已经严重影响了人们对复杂状况的接受程度。所有这一切已经导致外国业务的吸引力降低。
跨国资本流动越来越多样化也意味着更强的稳定性。尽管跨国贷款的年度总流量下降了2/3,但外国直接投资却在很大程度上得以保持。外国直接投资当之无愧是最稳定的资本流动类型,因为它反映了企业长期的战略决策。股权相关头寸(包括外国直接投资和投资组合)目前已占到跨国资本流动的69%,而2007年这一数据仅仅为36%。
全球不平衡(其中包括资本和金融账户总额缩减)是稳定的最后一项衡量标准。2016年,相关余额已经从2007年占全球GDP的2.5%下降到1.7%。不仅如此,余下的赤字和盈余的分布国远比危机爆发前更加分散。2005年,美国吸收了全球净资本流入的67%。截止2016年,上述份额下降了一半。同时中国在2005年占到全球净资本盈余的16%;而去年则仅占1%。而且,除德国和荷兰等少数例外,欧元区的不平衡也呈下降趋势。今天,发展中国家再次成为资本进口国。
我们不应因此而洋洋自得。全球金融体系联系紧密不可避免地会加大传染的可能性。过剩随时可能再次回归;事实上,某些发达经济体的股权和房地产市场正在创下新高,而增长前景却平淡无奇。总资本流量不断波动仍然是有待解决的问题。自2010年以来,1/3的发展中国家和2/3的发达国家已经出现过资本流入总额的大幅波动。其中借贷流量尤其不稳定;出现过某种程度的年度波动的国家超过60%,其中发达经济体的波动中位数为GDP的7.7%,而发展中国家则为GDP的3%。
有观察家认为应当采取更多措施来控制金融系统的风险;就风险仅仅从银行转移到影子银行来说,他们可能有道理。但总体而言,适应性和稳定性增强的迹象无处不在。因此,过去十年所采取的行动意味着下一次危机到来时脆弱性的降低。
翻译:Xu Binb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