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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conomy played a critical role in the 2024 presidential race, creating the conditions not only for Donald Trump to trounce Kamala Harris, but also for a counter-elite to usher in a new power structure. Will the Democrats and “establishment” experts get the message?
explains how and why Democrats failed to connect with US voters’ pocketbook realities.
Kamala Harris lost to Donald Trump because she received around ten million fewer votes than Joe Biden did in 2020. The Democratic Party leadership was, at best, indifferent to the erosion of voting access, negligent in retaining newer voters, and proactive in marginalizing what remained of its left wing.
thinks the party has only itself to blame for losing the 2024 election on low voter turnout.
慕尼黑——法国总统伊曼纽尔·马克龙认为德国经济模式改革早就应当进行了。单就能源领域而言,他或许是对的。
尽管法国70%的电力来源于核电站,并且正在尝试使用以核能为能源的电动汽车(EV),但德国却仍然依赖风电场和其他形式的绿色能源,并计划到2022年逐步淘汰核能,并到2038年淘汰煤炭。但以风能推动德国工业的尝试正面临越来越强的政治阻力,因为这个国家已经四处遍布着太多的风力涡轮装置——有些甚至近250米(820英尺)高——以至于就连德国最美的风景也开始向工业景观靠拢。
当然,农场主和森林所有者对将其土地转化为工业用地的机遇持欢迎态度。通常情况下,只有位于大城市郊区的土地所有者才有资格享受这样的意外财富,但随着立法促进在农村地区建设风力涡轮设备,德国农民和森林所有者也已经挖出了金矿。
但由于越来越多的民众反对破坏自然环境,风力涡轮机的扩张正在陷入停滞之中。反对被视为环境破坏行为的抗议运动正如雨后春笋般在各地风起云涌。甚至就连德国自然与生物多样性保护联盟(NABU)也开始重新思考其对风力涡轮机的态度,因为风力涡轮机已经致使德国损失了大量的昆虫、鸟类和蝙蝠。而尽管太阳能和沼气工厂仍然是风能的潜在替代品,但鉴于德国并非一个阳光普照的国家,以及常被提及的餐桌还是油箱问题——也就是到底利用土地种植粮食还是出产燃料——同样代表着严重的道德困境,因此,德国在这一领域仍然面临着难以逾越的限度。
主要问题还有太阳能和风能的波动性。有时生产的电力太少,而有时又太多。如果不刮风,太阳也不在照耀,那么传统电厂就必须稳定电力供应。因此无论德国建造多少风力和太阳能电厂,传统的发电厂仍然无法拆除。
此外,当风能和太阳能产生过多电力,往往就会推动电价降至低于零。如果目前占市场份额25%的风能和太阳能发电增加到超过30%,那么这样的市场扭曲就会变得愈加严重。因为届时生产峰值将开始超过电力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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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是,随着直接可用风能和太阳能的市场份额接近100%,届时剩余能源所占份额也会出现同样的状况。即使德国及其邻国建成一套从阿尔卑斯山一直延伸到挪威的完美电力网络,并在地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在各参与国建设尽可能多的抽水蓄能电站,但如果没有通过熵值(也就是对热能或气体的转化率)的调整导致越来越多的过剩电力峰值被白白浪费或者退化,那么风能和太阳能的市场份额也不能超过50%。
面对这样的问题,许多人都将电动汽车作为解决办法。电动汽车是未来发展方向毋庸置疑,因为欧盟正(在法国敦促下)对汽车市场进行大规模监管干预来实现这一目标。但电动汽车不仅无法减轻德国能源问题,反而会使它们变得更糟。
因为绿色能源所占份额越来越大,德国家庭所支付的电价已经是欧洲最高,在这一领域德国甚至超过丹麦,尽管丹麦也同样严重依赖风力发电来获得电能。如果德国交通部门被迫转而使用电力,由此所导致的电力需求上升将会导致电价进一步上涨,从而持续性地损害该国的工业基础。
如果德国想要保持能源价格不变,那么就必须控制其绿色能源抱负。但如果不进一步减少二氧化碳排放,它将无法实现具有强制约束力的欧盟温室气体减排目标,并被迫向欧盟缴纳罚金。
只有两种方法能摆脱这样的困境,首先,是将现有燃煤电厂改造成天然气电厂,而后者产生的二氧化碳仅为前者的半数。这至少可以使德国每年的二氧化碳排放从 9亿吨减少到7.7亿吨。而这一方案需要建设类似北溪2号的全新天然气管道。北溪2号是一个德国俄罗斯联合项目,已经面临来自欧盟委员会特别是法国的强烈阻挠。事实上,就在今年1月 签署新的法德友好条约一周后,马克龙突然停止支持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阻止欧盟接管这条管线的工作,尽管北溪2号线并未跨越任何其他成员国领土,并且在正常情况下不应处于欧盟的监管范围之中。
德国的第二能源方案是采购外国核电,亦或在本国领土上开始建造新的核电厂。德国可以默认接受前者,在如果想要实现后者,就必须经历一个回归现实并逐步淘汰坚持不使用核能的那代政治家的痛苦政治进程。1979年三里岛事故爆发后第1个淘汰核能的欧洲国家瑞典,却在2009年推翻了当时的决策。德国或许不得不在某个阶段做同样工作。尽管已经丧失了绝大部分核专业知识,但德国应当不用费很大力气就能找到新的核电站:它们可以从法国购买核电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