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税收方案的另一重要变化是,几乎全面降低了个人收入的边际所得税率税率。平均而言,边际税率下降了2.3个百分点(考虑到国家所得税可抵扣性的降低,税率从3.2个百分点往下调)。相比而言,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总统1986年立法规定边际税率的平均降幅为4.5个百分点;1964年通过的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总统和林登·b·约翰逊(Lyndon B. Johnson)总统的减税政策则下降了3.6个百分点;而在2003年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总统的改革方案下,这一数字为2.1个百分点。弗曼和我从之前的研究中估计,2018年至2019年,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总统的减税政策将以0.9%的速度推动GDP大幅增长,但在那之后减税政策将不再推动经济增长。因此,短期内预测的增长效应要大于企业减税的效应,从长期来看,增长效应则小于减税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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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ce Plato’s Republic 2,300 years ago, philosophers have understood the process by which demagogues come to power in free and fair elections, only to overthrow democracy and establish tyrannical rule. The process is straightforward, and we have now just watched it play out.
observes that philosophers since Plato have understood how tyrants come to power in free elections.
Despite being a criminal, a charlatan, and an aspiring dictator, Donald Trump has won not only the Electoral College, but also the popular vote – a feat he did not achieve in 2016 or 2020. A nihilistic voter base, profit-hungry business leaders, and craven Republican politicians are to blame.
points the finger at a nihilistic voter base, profit-hungry business leaders, and craven Republican politicians.
剑桥-美国今年第一季度的实际GDP增长率3.2%,以及2018年3%的平均增长率 (从2017年第四季度到2018年第四季度)均令人印象深刻。自2011年至2017年大萧条结束以来,美国经济平均每年仅增长2.1%。最近加速的原因是什么?
美国2017年的税收改革于2018年生效,曾被认为具有前瞻性,现在回顾,确实对经济增长有所贡献。但税收改革对宏观经济影响的规模方面,无论是过去抑或现在都存在很大的争议。
2018年1月,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本着解决部分争议的精神,聘请美国总统奥巴马的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贾森•弗曼(Jason Furman)与我共同撰写了一篇论文,聚焦于税收改革可能带来的增长影响。毫无疑问,布鲁金斯学会认为,将弗曼的自由主义观点与我的观点(我认为是亲市场的)结合起来,将避免政治偏见,从而获得比以往更接近“真相”的估计。这项大胆尝试的共识是否成功,留由其他观察员来评估。
我们的分析强调企业的税收改革,包括将企业利润的联邦税率从35%降至21%(针对C类公司,其中包括最大的企业),以及降低直通企业(合伙企业、S公司和独资企业)的税率。尽管这一税收变化并不适用于结构,但所有企业都受益于设备的全额费用化。我们的研究预测,资本积累的长期大幅增加,将在劳动生产率和实际工资方面产生可观的收益。未来10年,国内生产总值(GDP)预计平均每年将增长0.2%左右。因此,预计的增长效应将是温和而持久的。
2017年税收方案的另一重要变化是,几乎全面降低了个人收入的边际所得税率税率。平均而言,边际税率下降了2.3个百分点(考虑到国家所得税可抵扣性的降低,税率从3.2个百分点往下调)。相比而言,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总统1986年立法规定边际税率的平均降幅为4.5个百分点;1964年通过的约翰·肯尼迪(John Kennedy)总统和林登·b·约翰逊(Lyndon B. Johnson)总统的减税政策则下降了3.6个百分点;而在2003年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总统的改革方案下,这一数字为2.1个百分点。弗曼和我从之前的研究中估计,2018年至2019年,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总统的减税政策将以0.9%的速度推动GDP大幅增长,但在那之后减税政策将不再推动经济增长。因此,短期内预测的增长效应要大于企业减税的效应,从长期来看,增长效应则小于减税效应。
在计算短期GDP增长的整体提振时,我们估计2018-2019年的年增长率为1.1%。再加上2%的基线增长预测 (反映了当时的共识和近期的历史数据),我们对2017年税法的增量效应估计显示,2018-2019年GDP实际年增长率为3.1%。坦率地说,尽管这其中掺杂了很大的运气成分,但这是我做过的最佳经济增长预测。此外,2018年初预测的2017法律增量效应,与许多经济学家对衰退的预测也形成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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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一句,我曾与一位著名的哈佛大学同事打赌GDP保持3%的增长势头将持续更长的时间。我记得当时打赌所规定的时间是两年,即2018年和2019年,但他现在却记得是2018年至2020年的三年。我想我一定是对的,因为我从未预测到2020年的经济会高速增长。
当然,个人常常有可能预测结果不准确。当前流行一种观点,美联储(FED)的扩张力度远超人们预期。同样,去年秋天我特别担心中国与其他国家的贸易战将抑制经济增长,而这种观点也不断在发酵(这一点上让我仍然感到担忧)。
基本上,我和弗曼在2018年初提出GDP增长3.1%的,应该被视为非偶然性的预测,因为它总以一系列意料之外的事件为条件(或解释)。更笼统地说,GDP年增长率总存在很多不确定性,这就是我们预测的准确性被认为有运气成分的原因。
较快的经济增长比较慢的经济增长好,这是不言而喻的。这种观点基于数以百万计的人受益于更高的增长率,而高增长率通常伴随着更高工资和更低失业率,对穷人尤其有利。然而如今,人们对特朗普政府的反感如此强烈,以至于包括我的一些经济学家同事在内的许多人都支持经济增长放缓,仅仅为了阻止特朗普赢得政治胜利。
我理解这种观点,但我仍然认为,经济好转带来的直接好处超过了这种政治考量。更重要的是,受益者-包括大多数人和大多数选民-必须支持更快而不是更慢的增长。
Translated by Shi Su, Research Assistant at Intellisia Institute, an independent think tank in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