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a time when democracy is under threat, there is an urgent need for incisive, informed analysis of the issues and questions driving the news – just what PS has always provided. Subscribe now and save $50 on a new subscription.
To have unlimited access to our content including in-depth commentaries, book reviews, exclusive interviews, PS OnPoint and PS The Big Picture, please subscribe
At the end of a year of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upheaval, Project Syndicate commentators share their favorite books from the past 12 months. Covering a wide array of genres and disciplines, this year’s picks provide fresh perspectives on the defining challenges of our time and how to confront them.
ask Project Syndicate contributors to select the books that resonated with them the most over the past year.
如果回顾一下15年前这个月发生的那次震撼欧洲和世界的革命,我们应该为取得的成绩感到骄傲-我们得到了自由、民主,跨越了长达40年的欧洲分裂。但我们也应该清楚冷战结束后,我们究竟还失去了哪些机会。
归根结底,是苏联发生的革命导致了冷战的终结。但20世纪80年代中期我所倡导的改革和开放的民主政策也绝非凭空而来,其根源就在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尼基塔赫鲁晓夫、还有后来柯西金所做的改革努力。
在如今的很多人看来,这种"更新"社会主义制度,使之能为人们所接受的努力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成功。但这些早期的改革实际上比我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改革难度更大。就任总统期间,我们必须培养一种民主的氛围,但只有在恐惧不再统治一切的时候,这种努力才有可能成功。
我们还力图减少军备竞赛,解决造成东西方冲突的其它问题。但柏林墙依然存在,它矗立在欧洲中央,成了欧洲分裂的标志。1989年7月我和赫尔穆特·科尔总理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认为结束德国分裂的时机还没有成熟。我们都认为,柏林墙的拆除将很可能要留待21世纪。
当然,德国人自己并不这么看,他们把握了历史,最终拆毁了柏林墙。中东欧的其它国家也纷纷仿效,拆毁了各自国内通向自由的障碍。
我对自己身为苏联总统的职责理解使我没有干预。我相信我们不能自己开放,却要求别人服从命令。实际上,从我在前任总统Chernyenko的葬礼上作为苏共总书记首次露面起,就曾说过每个国家都对自己的政治负有责任。
HOLIDAY SALE: PS for less than $0.7 per week
At a time when democracy is under threat, there is an urgent need for incisive, informed analysis of the issues and questions driving the news – just what PS has always provided. Subscribe now and save $50 on a new subscription.
Subscribe Now
这样的思想导致了不到5年后柏林墙的坍塌。(但即便在这个问题上,我的思想和政治原则也并不新鲜:尽管有着不同的背景,但1995年赫鲁晓夫就曾说起过两德的统一问题)。在我看来,我的任务就是在尽量减少苏联干预的前提下,确保中东欧国家全面地恢复行使主权,令全世界惊奇并欣喜的是,这种变化几乎到处都在发生。
但冷战的结束是否只是让世界更加危险-充斥着恐怖主义、不安全不稳定因素和日益扩大的贫富差距。我的回答是提醒人们冷战种所蕴藏的危险。大规模核战争的威胁迫在眉睫,而花在军备竞赛上面的资金高达3万亿,而这些钱本来可以帮助很多的穷人。
另一方面,我们也失去了在冷战后创造安全世界的一次宝贵机会。20世纪80年代,当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对抗结束时,我们曾有机会创造"新的世界秩序。"但苏联的崩溃意味着这种新秩序已经无法通过谈判产生。其结果是,已经没有人能够控制接下来飞速发展的全球化进程-能使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新的思想也就无法付诸实现。
俄国人自己当然应该为苏联的崩溃承担主要责任,但美国人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当变革到来时,俄国没有经历缓慢的民主改革进程,而是在一夜间就用哈佛描绘的蓝图取代了臭名昭著的共产主义模式,而这种新的模式也并不适合我们的国家。最终,俄国尝到了失败的苦果。
这并不是什么美国阴谋,但苏联的垮台确实对美国有利。美国把自己看作冷战的胜利者,而他们似乎认为规则要由胜利者来制定。伊拉克战争证明:新的美帝国主义正在形成。冷战的胜利者现在希望别国纵容自己的自以为是。
不幸的是,这种老式思维造成的危机比它所能解决的还要多。实际上,在一个受共同利益影响远远大于国家利益的全球化世界里,单边政策永远也不会取得成功。
因此,柏林墙倒塌15年后,世界更需要新的思维。我们需要惠及所有人的新的世界秩序,一个能帮助我们战胜恐怖的全球化的平民社会。我们清楚地知道只靠炸弹和特种部队不能保证安全,因为我们必须战争蕴育恐怖的极端贫困。
这并不容易。恰恰相反,正如1989年一样,我们迫切需要变革和负责任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