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外交官
丹佛——2005年,早在我担任朝鲜核计划六方会谈的美方首席谈判代表时,我拿到了针对当时的首次会晤,也就是由中方主办、朝鲜代表参加的一次宴会所下达的指示。如果宴会期间有人举杯祝酒(在中国宴会上这种情况非常常见),我不能参与。显然,他们希望我坐在那儿,交叉双臂、怒目而视、不碰酒杯,直到所有人将酒杯放回到桌上为止。后来,当我首次访问朝鲜,我接到指示不要对主人露出微笑。显然,他们希望我一直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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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佛——2005年,早在我担任朝鲜核计划六方会谈的美方首席谈判代表时,我拿到了针对当时的首次会晤,也就是由中方主办、朝鲜代表参加的一次宴会所下达的指示。如果宴会期间有人举杯祝酒(在中国宴会上这种情况非常常见),我不能参与。显然,他们希望我坐在那儿,交叉双臂、怒目而视、不碰酒杯,直到所有人将酒杯放回到桌上为止。后来,当我首次访问朝鲜,我接到指示不要对主人露出微笑。显然,他们希望我一直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