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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s precipitous decline into irrelevance should serve as a warning to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s shareholder governments, its management, and everyone who values multilateral economic cooperation. In a rapidly changing world, global institutions must reform or die.
propose incremental changes to keep developing and emerging economies on board and engaged.
The old Europe of the Cold War sought comfort in the past and confidence in the solitary US leadership that defined the era. Unfortunately, when it comes to its own security, Europe seemingly remains in a time warp, stuck somewhere before 1989.
laments that nostalgia for US leadership unites a continent that must define the decisive action needed now.
民族国家建立的基础是民族和领土的统一,而它们的历史和政治发展依靠的是集体认同感。当某个民族团体认定自身在领土边界内生存受到威胁或者缺乏效率,开始寻求通常情况下与大规模暴力联系在一起的武力扩张时,帝国就出现了。
西欧只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当希特勒主义成为过去而斯大林主义构成现实威胁的时候才找到了一条不同的发展道路。西欧学者们意识到,民族主义和帝国主义在国家建设中都是不能接受的方法,而欧洲的稳定需要一个可以也理应扩展的国家联盟,但这样的联盟永远也不会演变成帝国。
西欧的政治精英们很快采取了这样的策略,而美国的“欧洲-大西洋”政治理念与马歇尔计划(Marshall Plan)对这项新生的策略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罗马公约》与欧洲理事会的成立标志着实现了法律、经济和政治上的突破,但政治上的突破目前还只局限在单纯的哲学领域。
当苏联共产主义的失败开启了全新机遇的时候,欧洲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有一种感受无法逃避,那就是西欧和美国的民众迫不及待地想把原先的战略冷战观念转变成单纯地关注贸易和商务。那些1990年¾就打算考虑与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Mikhail Gorbachev)领导下的苏联进行合作的西方人到1992年却开始忽略俄国和其他前苏联共和国,只有波罗地海诸国算是例外。相反,西方国家选择只与后苏联官僚机构维持一种技术层面的肤浅关系。
西方领导人缺乏以全方位合作的精神与俄民众接触的勇气,同时也不敢公开谴责俄罗斯新政府侵犯人权。只要俄国的问题不传播到境外,西方国家就会对那里的独裁倾向视而不见。
很多享有盛誉的专家也不过是将最原始的马克思主义者所特有的经济决定论反其道应用,从而猜测随着自由市场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欧洲式的政治终有一天会自然而然地传入俄国。而对苏联民众来讲,欧洲和西方各国的特点是尊重个人权利、尊重学术自由和尊重人类的生命尊严,而贸易能力还处在次要的地位。苏联并非出于经济原因才最终崩溃,相反是因为铁幕被稍稍拉开之后,人们看到了一个与想象之中截然相反的事实:那就是西方国家的民众并不是政府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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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的欧盟东扩标志着欧洲历史新篇章的开始,然而却并没有明确新的泛欧洲战略,也没有实现民众对融合的认同。自从1957年正式成立以来,欧盟第一次不得不考虑从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层面,欧洲的边界究竟能够延伸多远。
可以肯定的是,俄国从历史上看就一直与西欧传统及1648年《威斯特伐利亚和平条约》签署之后所出现的民族国家文明格格不入。尽管如此,这种区隔也不是铁板一块,在19世纪,西欧、中欧和俄国都作为统一的文化和经济体紧密相连,尽管存在宗教信仰的不一致和政治上的剧变,欧洲地区还是不断地向前发展。陀思妥耶夫斯基(Fedor Dostoyevsky)强调俄国需要欧洲,而欧洲则是俄国的第二故乡。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情况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今天的欧盟与俄国关系以权力政治和贸易为基础,完完全全地注重实效,反而不十分注重战略视角。但石油、天然和金属矿产并不是在民众之间搭建桥梁的最佳方式。我们所期待的桥梁需要一种完全不同的材料。
俄国和西欧的孤立主义者大都偏爱相似的有害方式。绝大多数俄国民众都对独裁主义习以为常,默默承受着后极权主义的重负,但既不属于孤立主义者也并不真的仇视西方。但抱有俄国以外所有一切都多多少少比较抽象看法的被动的孤立主义确实是俄国人心态中固有的组成部分。类似这样的想法给俄国带来巨大的风险,而这种风险也同样波及到俄国的近邻及西方国家。